现在是一四年的十月十六日的半夜两点零八分,我想要把时间写出来,因为我想好好记录这时间的心情。现在的心情,让我感觉自己像是《寒战》里郭富城集合一班人去反梁家辉时,梁家辉的心情。一直以来,站在人前的是我,有什么事我来为大家扛,强势领导也肯定是我,也因为冠上这形象,所以自己也必须保持这形象,我是个很珍惜褒义形象的人,但是这会累,像现在两点十五分的我,累垮了,金牛女孩去了楼下和那群人聊天去。最心痛的还是,我的女孩会被她的好朋友因为我而被疏远的事实。
我:"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我而被他们疏远?"
女孩:"没想过,这门事我分得很清晰,如果他们不能理解,大不了不和他们再来往。"
我很感动,但同时很..不,一点愧疚感都没有,因为我知道这门事和革命一样,一定要维持立场,才不会被社会同化。
我:"你知道的,在这方面我很坚持自己的立场,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,我希望你理解。"
我不想拖累任何人,但这是个理想主义的初期架构,必须牺牲,尤其是自己的肩膀。
不管怎样,可悲的是,唯一对策,竟然是走一步算一步。
晚安,两点二十三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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